容隽应了一声(shēng ),转(zhuǎn &[展开全部]
容隽应了一声(shēng ),转(zhuǎn )身(shēn )就(jiù )走(zǒu )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(le )一(yī )会(huì )儿(ér ),他(tā )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容(róng )隽(jun4 )也(yě )气(qì )笑(xiào )了(le )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[收起部分]